心理导读:人类的性与动物的性不一样。他们还指出,人与其他动物在另一个重要方面的根本差别是,我们具有高度发达的区分自我和他人(同时也意识到内在联系)的能力,也就是说,人有高度发达的意识能力,而这种进化与人类的性的出现也是分不开的。 ---www.psy898.com
人与动物的性行为有什么区别?
尽管对亲密接触的渴求并非人类特有,但是在人类中,这种渴求得到了最大发展。这是由人类的特征所决定的。其中最突出的是,人类的婴儿依赖别人照料的时间特别长,人类中的女性能够不分季节地性交,并且能反复达到性高潮,人类的思维能力远远强过动物,这在我们称之为意识的现象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。从这样一个更广阔的角度看,人类高度发达的思维能力显然与流行的看法相反,即它与高度发达的男女间和长幼间联系的能力(以及需求)并非属于不同的进化层次,其实,它们是相互关联的进化发展:在我们这个物种出现之初就连在一起的发展。尤其是,这两种进化发展共同使我们这个物种具有了人类特有的——而且是相互联系的两个特征。一种是我们称之为高级意识的现象,一种是复杂的感情和行为,在灵性和性欲领域中,我们都称之为爱。
我们也可能建立没有爱的、残酷的、暴力的性关系和非性关系。但是,人类具有高度的潜力,能建立有意识和关爱的联系,我们称这种联系为爱。这种进化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基础,使我们能够以更平衡、更美满的方式,建立相互之间以及与我们这个星球之间的关系——这种方式能够接受我们相互之间以及我们与自然之间的内在联系。
我们这个物种出现后最重要的进化就是人脑的进化。正是因为我们的大脑(以及我们的发音器官),我们才成为唯一能用我们称之为语言的复杂符号进行交流的物种。但是,生物学家亨伯托·马图拉纳和弗朗西斯科·瓦雷拉指出,我们之所以成为他们所谓“合作以及通过语言协调行为的生物”,最主要的原因是人类的性交是面对面的,而且不受季节的限制(加之性交的产物需要长时期在身体上依靠他人)。
其他学者,比如阿德里安娜·齐尔曼和南希·坦纳,也将人类最初的社会关系和语言的起源归结于母婴交流的需要,我们这个物种的成熟期实在太长了。他们指出,如果母亲能与婴儿进行语言交流,指导、关照和维持他们的成长,婴儿成活的机会就更大。他们说,这又会导致进一步的生理变化(比如较大的脑容量,较小的下颌骨,以及喉腔内较大的空间),这些变化也标志着从猿向人的转化,标志着语言的产生。
但是,马图拉纳和瓦雷拉特别地将语言看作一种工具,认为它使人在性生活中能够分享感情与合作。他们指出,由于人类的女性全年都能进行性活动,这有助于使语言成为亲密关系中的交流手段。这能促使男女之间建立更持久、更合作的接触,因而就更需要,也有更多的机会进行交流。他们强调,在许多鸟类、鱼类以及许多哺乳类动物和灵长类动物中,雄性也参与照料幼儿,但是人类的男女之间全年都能有性关系,这促使男人更积极地照料他人——对于一个幼年依赖期特别长的物种来说,这是一个重要的进步。
因此,与我们在一些社会生物学文献中读到的观点相反,马图拉纳和瓦雷拉强调,人类的性与动物的性不一样。他们还指出,人与其他动物在另一个重要方面的根本差别是,我们具有高度发达的区分自我和他人(同时也意识到内在联系)的能力,也就是说,人有高度发达的意识能力。他们认为,这种进化与人类的性的出现也是分不开的。
他们说,在“人与人的反复交流中,需要用语言区别他人,比如起名字”,正是在这种“亲密关系中,出现了语言中区别于他人的自我”。其他几种生命形式,比如我们的灵长类表兄大猩猩和黑猩猩,也具有一点表达自己的能力,然而,用概念进行思考和描述的能力,显然在我们这个物种中得到了最高的发展。
因此,我们在人类身上看到了意识的最高发展,这也就不足为怪了。如果我们在人身上看到马图拉纳所谓的“爱的生物学”的最高发展,这也不足为怪,因为我们有更发达的交流能力,我们一年四季都能有性联系,我们的童年更需要有亲密的联系。
(文/Riane Eisler | 来源/心灵花园)